王爷的儿子叫什么(王爷的女儿叫什么)

西汉皇宫的一场宴会上,汉惠帝刘盈端起一杯酒正要去喝,母亲吕后一挥衣袖,将他手中酒杯打落在地,只听咣当一声,酒杯被摔了个粉碎。

>王爷的儿子叫什么(王爷的女儿叫什么)

作为汉高祖刘邦的长子,刘肥活得非常憋屈。

敲寡妇门是最缺德的,但是刘邦却乐此不疲,用花言巧语将曹寡妇拉下了水。曹寡妇被刘邦哄得团团转,心甘情愿把自己献身了出去,打算和老刘度过人生美好年华。谁知道刘邦压根就没有打算娶人家,把曹寡妇的肚子搞大了,生下儿子了,就始乱终弃,跟人家断绝了来往。

这时候的吕后心底是善良的,没有那么毒辣,要不然的话,刘肥根本不会长大成人。

原来,为了招待从封地远道而来的大哥刘肥,汉惠帝刘盈在宫中设宴,兄弟俩把酒言欢。看着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哥哥风尘仆仆前来,汉惠帝就给他敬酒,还让他坐在上座。

刘肥一时糊涂,竟然迷迷糊糊就坐在了上座,接受弟弟的敬酒。这个举动让吕后极端不爽,产生了除掉刘肥的想法,就暗地里让人准备了一杯毒酒让刘肥喝。

刘肥随即醒悟过来,吓得面如土色、魂不附体。尽管如此,刘肥也不敢表示出丝毫的吃惊和不悦,反而在客人面前为吕后掩饰:“母后日理万机,太疲惫了,应该好好保重身体。”

回去之后,刘肥依旧心有余悸,采用手下人的建议,将自己繁华的城阳郡献给吕后最宠爱的女儿鲁元公主做封地。不仅如此,刘肥还尊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鲁元公主为王太后。

刘肥的一生走下来,给人的感觉是没有半分魄力,过得十分窝囊。然而老天却仿佛是在开了个玩笑,刘肥的儿子却个个胸怀大志、野心勃勃,人生轰轰烈烈。

其实刘肥并没有人们想象得那么悲惨,他虽然受到吕后的排挤,总的来说,生活还是不错的。公元前201年正月,刘肥被封为齐王后,建都临淄。由于身为皇长子,还和吕后关系特殊,他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。

当时的刘肥,要雨得雨、要风得风,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。刘肥本来就胆小怕事,加上刘邦和吕后对自己不错,他什么也不想,每天过着幸福生活,妻妾成群,只管造人。

刘襄不像刘肥那样,欠吕后那么大的人情。他觉得天下是爷爷刘邦打下的,江山姓刘,自己作为皇三代,继承一部分江山是名正言顺的,根本没有把吕后放在眼里。

当时吕后的侄子赵王吕禄是上将军,吕王吕产是相国,掌握着军政大权,野心勃勃,想篡夺刘氏江山,对此刘邦的后人,尤其是刘肥的后人岂能容忍?

首先倡议造反的是刘肥的长子刘襄,刘肥的次子朱虚侯刘章、第三子东牟侯刘兴居也积极响应。

前面交代过,吕后将刘襄的两个弟弟刘章、刘兴居调到长安,目的是为了削弱刘襄,结果反倒是弄巧成拙。刘章的妻子是吕后侄子吕禄之女,本来是吕后安插在刘章身边的卧底,但是刘章勇武过人,人格魅力太大,卧底反而倒戈,帮助丈夫刘章,通风报信,和吕氏展开生死搏斗。

而力大无比,敢做敢干的刘章,敢作敢为,在吕后在世的时候就敢跟她叫板。当着吕后的面,以逃酒为名杀了其娘家人。

而刘邦旧臣周勃、陈平等,早就对吕氏的专权感到不满,恨不得将吕氏势力完全铲除。因此,吕后对刘氏宗族的打压不彻底也算是一大败笔,加速了吕氏集团的灭亡。

吕后死后,齐哀王与琅琊王刘泽发兵攻打长安,而早年被吕后调到长安的朱虚侯刘章则成为他们的内应。

大家刚刚浴血奋战摆脱了吕后,如果再迎来第二个“吕后”,那大家的血岂不是就白流了。

其实他们的担心是没有道理的,只有皇子柔弱无能的时候,才会产生专权的皇后、太后(比如吕后的儿子汉惠帝和慈禧时期的同治、光绪皇帝)。

刘襄、刘章个个霸气十足,都不是省油的灯,根本就不存在产生吕后第二的可能空间。

但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大臣们对外戚篡权实在是怕了,心有余悸,因此他们决心改迎薄姬的儿子、代王刘恒为帝。

汉文帝元年(前179年),汉文帝将吕后时期所割出齐国的城阳、琅琊、济南三郡复归于齐国。

在此背景下,藩王们下场往往很惨,很难平安着陆,汉文帝没有这样做,这说明他是个相对包容的皇帝。

刘襄、刘章也很守规矩,并没有因为自己是诛杀吕氏的功臣,后来没有当成皇帝,而蠢蠢欲动、兴风作浪,武装叛乱,反倒是老实本分,十分知足,乐于过自己的王爷日子。

按说,两个哥哥都没有反心,刘兴居也不该闹情绪,舒舒服服过自己的日子便是。但是刘兴居因为兄长当年立功最大,却没当上皇帝耿耿于怀,心怀不满。

奇葩的是,两个哥哥在世的时候他没有动作,偏偏在刘襄、刘章先后去世了,汉文帝登基已经三年,政权巩固了之后才起兵造反,结果可想而知。

公元前177年,刘兴居趁匈奴入侵之机,起兵反朝廷。汉文帝命柴武为大将军讨伐,刘兴居被俘自杀,封国也不复存在。

看到三哥死于非命,刘肥的其他儿孙们心怀不满,仇恨的种子悄悄种下。公元前154年正月,刘邦的侄子吴王刘濞勾结其他六个同姓诸侯王国公开起兵造反,史称“七国之乱”。

七个叛乱的王,刘肥的儿子就有四个,他们是济南王刘辟光、淄川王刘贤、胶西王刘卬、胶东王刘雄渠。

结果,叛乱很快被平息,齐地的藩王家族遭到灭顶之灾,从此一蹶不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