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脸面具(猫脸面具手绘图片)
我从来不敢轻易的去写一本小说。因为里面的每个人物,我害怕一旦写了出来就会想很多,一想很多就会知道它的一生。很可笑是吧,明明是别人的一生为什么由我来决定?但是,的确是这样。这一篇是开始,归期不定,因为每一个故事都需要有人耐心去铺垫。我在等那个人,也在等我自己准备好。鹿角巷的奶茶店里有很多小孩,因为这里存在的那些娱乐设施和幼小的生命——猫。店长是个很温柔的人,无论是谈吐还是教养,都让人挑不出差错来。看起来的确是很完美,但是再完美的人也终究会有缺陷。比如他带的猫状半脸面具。
这个奶茶店并不盈利,甚至一直是处于亏损状态下艰难的经营着。处于职业修养,我对关于这家店的经历,产生了部分好奇,比如店长猫脸面具下的容貌,比如店里某些着装奇怪的大人,比如这家店为什么一直处于亏损的状态却仍在经营,比如为什么这家店不温不火等等。在此之前,自我介绍一下。我,何晴,职业是一名记者。
>猫脸面具(猫脸面具手绘图片)
一个大家族中最最普通的嫡系。我没有父母,没有兄弟姐妹,却是所谓的嫡系,这一度让我不解,甚至怀疑起什么阴谋论。可是从这几年来的经历来看,我并没有什么值得被人阴谋的地方。原因是我太过于普通。比起家族里的其他人,我平平无奇。没有什么大的成就,也不至于落入底层丢人现眼。当然,我这里的底层指的并不是什么劳动人民,贫苦大众。我指的是那些乞丐,那些有手有脚却好吃懒做的乞丐。我承认我看不起他们,但也不会报道他们,没有意义,我也不会去做没有意义的事。作为大家族的嫡系,即使我甚至不如庶系,但是我作为嫡系所能支配的金钱,资源,人脉还是非常的充足。说不好听点,我就是那些键盘侠们酸的那种背靠大树,狗仗人势,狐假虎威之流。说这么多,不是为了凡尔赛,而是在彰显一个道理。有的人出生在罗马,从一开始就赢在起跑线上,高考?应试教育?那是给寒门子弟的敲门砖,也是大家族们鞭策子嗣的一种途径罢了。重回正题,我是怎么注意到鹿角巷的这家奶茶店的?我在街边拍摄素材,一个可爱的人类幼崽和他的看护人们进入了我的镜头。可爱的人类幼崽,有一头乌黑的头发,宝蓝色的大眼睛,奶油似的的白皮肤,穿着红色袄衣,人长得很精致也很可爱。他的监护人是两个年轻的小哥哥们。原谅我这样称呼他们,毕竟他们看起来年龄的确不大,如果他们的年龄的确很大,那么女生应该去寻求新的保养方式了,我意思是除了化妆。小朋友歪了歪脑袋问“whatarewhere?”小朋友的监护人开口了,他小声的说我们马上到家了。我是通过唇语看出的他们的对话的。只见小朋友马上说起流利的方言“俺想喝胡辣汤。”只见白发男子噗嗤一声笑,另一边的男子白了他一眼,隐隐的耳朵发红。那是一个似乎是染了白色头发的青年人,他身上穿着梅花绣样的白色长袍,长长的头发被木簪轻柔的别住,面色有点苍白,身体看起来很羸弱。他站在那孩子的右边。那孩子左边是一个黑色短发的男人,看起来冷硬的很,他穿着黑色风衣看起来很是洒脱,感官也很是敏锐,因为远远的他就注意到我,并且重重的瞪了我一眼,似乎警告我不要继续再看。可我哪会是那种听话的人。不过,他黑色的风衣在冷清的鹿角巷特别显眼,的确有惊艳到我。我放下相机朝鹿角巷走去,把相机丢在店里,那里是家族产业,也是不向外租借的房间。鹿角巷本没有名字,是我给它起的。因为它就像是鹿的左角。而奶茶店就在鹿角的尽头。看到这家店的时候,我就有了想法,这个店就像是一个钥匙,是什么钥匙呢?脑海中瞬间闪过很多想法,最后出现的是世界。没错,它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进入另一个世界的钥匙。我为这个奶茶店不被人发现的原因找了个理由。也许是为了显得自己比较特殊。随后便摇了摇头,我想这得有多荒谬?我觉得自己应该是属于相信科学的人,越这么想,,就越发觉得刚刚的想法荒谬。我推开门,进入这家奶茶店,它的名字就叫奶茶店。门口有风铃响起,店主从隔间走了出来。他看到我似乎很惊讶,但我发誓我从没见到过他。他招呼我询问我想要点什么,我没回他,反而是走马观花的打量了一边这家奶茶店。似乎除了我,刚刚那一家三口和店主以外,所有人的妆容都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。也许是我孤陋寡闻,或是想多了。我看了一眼菜单,上面并没有价格,店主说是喝完结账,我想应该没有什么是我那个大家族所付不起的账,更何况这家店店主也并不像那种会开出天价账单的人。我承认我对他的确有些许好感。一个人从内到外的教养,是能被看出来的,更何况他身上有一种不容我忽视的儒雅。想到这,我又点了一桌菜,并且要求店主在我吃完饭后送过来给我当饭后茶店,或者我自己去取。店主嘴角扣除了意味不清的笑,他微微弯了嘴角,却让我不知为何心惊胆跳,就像是最后一餐……我讨厌自己这样想一些有的没的。于是,我找了一个没有的单人桌,坐了下去。5······4······3······2·····1!就是现在!!我熟练的把随身携带的折叠刀丢了出去,而那个男孩的脖子也刚好出现在了我的折叠刀下。(危险动作,请勿模仿。勿有雷同,纯属虚构。)他的生命有些仓促的结束了,与此同时我觉得这场景竟然无比的熟悉,可结局出乎我的意料。我似乎快进到了未来。我坐在法院的被告席,面对着原告的家属,就是我失手杀掉的那个男孩。即使当时我认为我实在正当防卫,但这种行为过于偏激,不被允许。我的家族派来的律师很快就摆出了证据,那个男孩的确是非法持枪,并且想要杀死我,原因不明,因为施害者死亡,且受案时间较短,这些线索没有那么快联系起来。经过一番言语上的搏斗,原告律师乱扯瞎掰,胡搅蛮缠的一系列操作的确有恶心到我和律师。不过好在法官是个明白人,最后判处结果为我无罪释放。结束局内战斗后,我已经身心疲惫,但很快这种疲惫就不算什么了,因为我无暇顾及,敌方毫不知耻的利用起了愚蠢大众——网络舆论。我的微博很快就沦陷了,大批的键盘侠开始自以为站在道德最高处开始对我指指点点。我不知道那些明星看到热搜被我霸榜的心情感受,我只知道有些正义的伙伴注定要被我拖累了,诸如法官,律师,家族法务部此类。在网络舆论的面前,我的力量无疑是薄弱且渺小的。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键盘侠们,自媒体们,最擅长的就是把原本的事情改的面目全非,发出去,博得流量,然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,任由广大人群对我进行言语攻击。我发现魔法攻击注定比物理攻击更为痛苦。我的朋友告诉我,当初下判决的法官,被人喊打喊骂。律师也被人肉出了家庭地址,近几天父母受到攻击,住进了医院……我忍不住去瞧他们写的什么,这一看,把我逗乐了。什么叫做,他杀我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,都是我的臆想,我是个精神病患者,被害妄想症。事实摆在面前都不屑去看,坚定自己想法的人,可真可爱!我承认自己的防卫过当是因为的确我下手太快也太狠,可这是处于保护自己的前提下的。而那种说我毁了别人一生的言语让我更觉得好笑。犯罪者反倒被同情,难道被害者没有收到伤害就有错吗?没有受到伤害的就不叫伤害者,非法持枪也被人按了别的意图。赤裸裸的洗白手段却高明的让吃瓜群众为之战斗……最后我死了,死在人们的吐沫星子里。临行前,我让法官再次判决我,他成了知错就改的好人,至于那名律师,在家族决定放弃我的时候,就未经我的同意把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作为补偿打包给了他。其实我更想拿这些钱做慈善,可那些人不愿意收这肮脏的臭钱。子弹穿膛而过,我想了生前很多事。比如我是否真的无父无母。我想不是的,可能很多事情都被我忘记了。在很久很久以前,我也有一个父亲,一名母亲,还有一位爱我的哥哥。我学过很多东西,但是我更要藏拙。因为我想活下去。一个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愿望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破碎了。像雪花一样,轻飘飘的。无声无息。到后来呢?我的父亲,母亲,哥哥被这个世界给排挤掉了。在我还小,未曾发现的时候,我只以为他们去了更远的地方,却不曾想过世人忘性大,还易被吹动。一些人的经历被橡皮擦抹的一干二净。诺大的家族啊,父亲,母亲,哥哥凭空消失,绕无音讯。如果我真的无父无母无兄弟无姊妹,难不成我还真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?最意难平的便是重要的人消失了,可是无人知他们,只有我记得。